第(3/3)页 走近,丁恪蹙眉道:“裤子呢?” 陆遇迟抬头,坦然又委屈的说:“t恤挤挤还能穿,裤子穿不下。” 丁恪后悔自取屈辱,坐在陆遇迟对面擦头发,陆遇迟舀了一勺蛋糕递给他,他别头,“自己吃。” 陆遇迟习惯性的岔开腿,丁恪无意间一瞥,看到陆遇迟膝盖下半指长的的划痕,新伤。 “怎么搞的?” “嗯?” “腿。”丁恪下巴一抬。 陆遇迟低头看了眼,说:“不知道,可能在哪儿擦的吧。” 丁恪把毛巾往桌上一甩,起身离开,再回来时手里拿着药箱,坐在陆遇迟身旁,给他上药,酒精碰到伤口,陆遇迟疼得直躲,丁恪蹙眉道:“别躲。” “疼。” “忍着。” “咝……”太疼,陆遇迟整个人往沙发另一头滚,动作幅度太大,腰间的浴巾散了,丁恪眉头蹙的更深,出声提醒,“浴巾开了。” 不说还好,他话音刚落,陆遇迟翻身而起,浴巾直接从腰间滑到沙发上,丁恪看着面前的陆遇迟,险些没一口气撅过去,第一反应是别开视线,随后咒骂:“陆遇迟你他妈是不是神经病!” 陆遇迟拿起浴巾重新将自己缠上,委屈巴巴的说:“我也不想挂空挡,你的我穿上勒得慌。” 丁恪闭上眼,伸手扶额,脑仁儿疼。 第(3/3)页